去,这个理由可以么?”
话没说完,傅承兮已然出声打断,他声音有点哑,“这种天气开车进山?你们是不是嫌死的还不够惨?”
秦姒不知道的是,当天下午海城突然下起特大暴雨,气象台循环播报,通知市民注意出行。
傅承兮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离开的,默认是在文化节结束后,于是语气不自觉的染了严肃。
面对他的嘲讽,秦姒本想反驳两句,但话到嘴边,只感觉满身的疲惫和倦意,于是话锋一转,变成了一句一点都没有威胁力的,“你管我做什么?”
这句话出口,情绪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闸口,于是倾泻而出,不受控住。
秦姒沙哑着声音地控诉,“把我耍的团团转,还装模作样来冷嘲热讽一番,傅承兮,你是不是在玩我?”
那天体育馆的亲密还犹在昨日,转眼就能跟女生谈笑而去,连条消息都不肯回她,果然是在玩她么?
听了她的话,电话那边久久没有消息,等待了很久,直到秦姒靠着墙壁站立的腿都开始发麻,她才听见他低低的一声,“难道不是你在玩我么?”
再之后,就很久的盲音。
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当晚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