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膜,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……你有什么事么?”她想摆出冷硬的态度,但奈何在山中一下午,被冻到感冒,此刻鼻音很重。
这么明显的异样,傅承兮当然听得出,他缓了缓,“你怎么了?”
这么一问,秦姒所有的委屈顷刻间都聚集到心底,民宿的走廊非常冷,四周黑漆漆的,其他房间都没人。
这个季节,这种档次的风景区游客稀少是很正常的。
她们三人冻了一下午,到了晚上只吃了一点简单的饭菜,还是凉的。
秦姒费劲忍住喉咙里涌上来的那点哭腔,沙哑着嗓音开口,“要你管?”
她很想开口质问他,但到嘴边的话,什么都问不出口。
那边短暂的沉默,秦姒听到他语气冷淡了些,声音也变得官方,“我只是打电话来告诉你,你跟我一起选修的那门西方文学史,今晚下课前有点名,老师说不到的话,直接扣掉所有平时分。”
“所以,用不用我帮你解释一两句?”
秦姒攥着手机的手收紧,只是点名的事。
她心情低落,但也没想落下风,于是勉强装出强硬的语气,“帮我解释啊,我现在跟朋友在……雾连山,车子坏了,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