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不耐烦,她是他的掌上明珠,直到十岁那年,他从高台跌落,明珠黯淡。
周涤非后来才知道世界上最爱她的那个人,消失了,永远不会再存在。
因为,在以后岁月里出现的男人,只会在深夜爬到床上来,捂住她的嘴,狰狞而丑陋:不要出声,爸爸来疼你。
那绝不是爸爸。
阳痿者,疯狂用软的丑陋筋毛来当一样把她整张脸窒息掉。五官没有长开,小小的乳刚开始有核,被摧爆到连哭都奢侈,内裤上的,不是经血,那尚未造访。
叫做妈妈的女人告诉她要忍耐,忍一忍,长大就好了。
她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。
没有好了,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“好了”。
死亡,最残酷的地方是,把爱隔绝开。
周涤非看着错的笔、错的颜料,和画布上正确的人,她笑笑,把完成了的作品撕得粉碎。随后,又开始画新的一张。
周而复始。
等接到李木子的电话,她表现的非常正常,换衣服,穿鞋,出门打车去和李木子见面。
第一场冷空气神出鬼没地来了,野风浪一夜,简嘉在出门前,被周琼挡一道,急冲冲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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