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。
他太高,以至于像高洁不语的神祗,对匍匐的信众,悲悯而无情。
“我说过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”周涤非紧贴着他轻颤。
她把他手里的东西夺过,扔开,去胡乱解他的腰带,陈清焰不想伤害她,但周涤非太疯,不得已,他用一只手制服了她:
“涤非,我是来和你谈事情的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她失魂落魄地望向他,停顿几秒,泪水朝他涌过去:“你真的不爱我了?是不是?”
“你觉得爱是什么?无尽的等待?反复无常的痛苦?还是,一方对另一方毫无底线的永恒纵容?”他去捡口袋,坐到沙发旁,想点烟,周涤非冷眼看着他的不方便,无动于衷。
她也太骄傲。
当年,她绝不是因为偏科才选择文科,相反,她理科成绩同样优异,老师曾委婉暗示将来理科就业面要远大于文科,但周涤非是绝对自我的人,不会听,她只能听见内心的声音。
选择了文科,因为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