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回头看,程程,你会发现这个坎也不过如此。”
简嘉扑闪着眼,晶莹跟着闪,她笑笑:“我知道。”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妈妈曾经承受过什么。
温柔斥退生活中的种种悲伤和龃龉,才是最重要的。
她独自在小小的卧室里睡一米五宽的单人床,手机一亮,陈清焰的信息:
八点。
预约的是第二天的要事。
简嘉只回一个字:好。
她又爬起来,撑着做项目。
陈清焰回到医院后,拿出杯子,冲了黑咖啡,桌子上,有小护士给他捎带来的快递,拆开了看,是分院那位脊柱侧弯的女患者给他寄了张明信片:
陈医生,我恢复很好,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,祝您一切顺利安好!
另外,有个塞满晒干野菊花的小枕头。
这是姑娘的妈妈在乡下老家搞出来的东西。
陈清焰打开柜子,塞进去,他用不到,但会把病患们送的小心意收纳到一起。
门外,兴冲冲探进个脑袋,是程述,他来找小李,两人最近都打算换车,共同话题比较多。
“学长,就你一个人?”程述扫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