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问题,而别人,最多起提供证据的作用。”
跟自己所料,相差无几。
陈清焰不关心这些事,但这种家庭耳濡目染的敏感度有,他看看父亲,说句“我先回去了”,就要走人。
“等等,”陈父呷一口浓茶,“有件事,我想你可能不知道,搞简慎行的不止你大姐,你的前妻,匿名举报,大义灭亲才是主力军。”
陈清焰脸色微变。
“小丫头,年纪轻轻,她还是独生女,这样的姑娘面弱心狠,绝非善茬,你跟她离了也好,我一直不赞成这场婚事。”陈父在两人结婚前,调查得一清二楚,老爷子自然更是清楚,父子两,态度却是云泥之别。
陈清焰离开家,回到住处,在洗冷水澡时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是清晰的:程程远比他想象的坚韧。
也就是说,她主动选择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落魄,并且勇敢承担。
脊背永远挺得笔直。
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时候她眼睛里,那股倔强,那么鲜明。
但她也会撒娇,红着脸,说“陈医生,我爱你”,陈清焰的心忽然变得柔软极了,带点苦涩。
冷水,顺着他的腹肌、人鱼线流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