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陈母顿时胸闷气短,扶着小陶:“快把东西送走。”
“不用了,我带回去。”陈清焰说完,里面几个将军走出来,他起身,上前寒暄一阵。
将军们见了他,无非是老生常谈。
“听说清焰快能评正高了,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。”
“前几天部长来103来院里视察,情况如何?”
也就是凑个话题,陈清焰在将军们眼睛里是青年才俊,都相当爱护,自然,离婚风波断不能提,老陈家这门喜事,发生和结束的都够突然,陈清焰特立独行个人风格自成一派,有目共睹。
热乎乎的寒暄结束,陈父立马变脸,阴沉沉的。
“最近家里不欢迎你。”陈父毫不客气。
陈清焰无所谓:“我想问简慎行的事,他落马,是不是跟大姐有关?”
陈父不屑一顾,眼神锐利:“简慎行,一个靠耍笔杆子爬上来的,有资格跟陈家沾边?”
这态度,仿佛连带看轻简嘉,陈清焰蹙眉:“爸,简慎行靠笔杆子有问题吗?他没有背景,靠自己本事升迁无可厚非。”
陈父鼻腔里哼声:“你大姐跟简慎行,确实有不少矛盾,但纪委查他你应该明白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