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嘉自己有一套,那年夏天,去俄罗斯研学游时买的。她没再往里拆,将东西收起,然后给许远发了条道谢的微信。
这条信息,许远看得很及时,他眯眼思考片刻,编辑了几句话:
程程,这个世界上,有很多秘密,是藏在事情最深处的,要一层层剥到底才能有机会看到。
但最终没发,他知道,简嘉一定没有正式的拆开礼物,看看,她这么没耐心,或者说,除了陈清焰那个男人,她对任何男人送的礼物都是这样的泛泛而过。
女人其实是很贱的,许远如是想,收回了思绪和那几句话。
六月的南城,并不算热,下午七点十三分,太阳刚压到西边两个楼盘之间,血红血红地往下坠。
周涤非取下眼罩,落地南城机场,耳朵里,轮流灌了一路的巴赫和德彪西。
走出机场,她戴上墨镜,面无表情地重新行走在这座久违的城市,每一步,都又疼又虚。
但没有和任何人说起,自然包括她那读大学开始便断绝母女关系的所谓“妈妈”。
可是,周涤非定期会给尚在老家的祖父母打钱,从不露面。她把自己隐藏的很好。
两年多没有来南城,稍有变化,无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