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知推翻了。
江濯伸出手,握住时意的手,摩挲了几下说:“我说我猜到了一些,你信不信?”当初时意跟他讲姚成贤的事情时,他就觉得这件事里有一些蹊跷,但已经是陈年旧事,没有必要什么都摊开来说,而他也仅仅只是几分猜测。
没想到会是真的。
时意侧过身,认真地看着江濯说:“你竟然之前就猜到了一些?那你怎么没同我说。”
“因为都过去很久了,何况只是觉得有些蹊跷,并不能作数,说出来也不过是给平静的生活带来一些事端,就如你和沈越所说,你们都各自有了归宿,有些事情,没必要提就无须再提。”
这边时意和江濯在说私密话,另外一边的沈越坐在茶社久久没有起来。
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,姚成贤又给一直没回他信息的沈越打电话。
他其实能感觉到沈越最近有些不对劲,但哪里不对劲他也猜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和以前没什么区别,也没犯什么错误惹到沈越。
公司刚创立不久,他们的感情一定不能有任何问题。
沈家不论是家世还是人脉都不是姚家所比拟的。
姚成贤的父母不过是中产阶级,母亲是老师,父亲是他们市文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