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扑过去亲一下江濯的举动给控制住了。
时意说:“糯糯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,嘉嘉也没休息?”
江濯说:“本来糯糯快睡了,但喝奶的时候没找到你,发了通脾气,闹起来后,变得特别精神,就带着小家伙一起来了,嘉嘉那会儿在收拾东西,他明天就要正式入职了,估计兴奋的睡不着,就都带过来了。”
好吧,理由都很正当,果然这有了孩子,想要独处那么一会儿也是很艰难的。
关于见沈越的事情,当然是两个人回到家后独处的时候聊,孩子在一旁,不便让他们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虽然其中一个才一岁而已什么都不懂。
顺利回到家后,时意哄睡了糯糯,跟嘉嘉道了晚安后,两人依次去洗澡,洗完澡,时意什么都不想做,也没有再去书房,和江濯靠坐在床头,聊沈越和姚成贤。
“你肯定没有想到,姚成贤,竟然当年偷了我的信,冒充我去见了沈越,沈越是因为当年的信才和他在一起的,我看沈越知道写信的另有其人时,整个人都崩溃了。”声音里面没有幸灾乐祸,也没有看好戏的心态,更多的是怜悯和唏嘘。
这事儿搁谁身上,谁都得崩溃,这无异于把他之前对一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