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胭脂水粉哪里来得?”
一句话问得她颇为莫名其妙,摸了摸自己的脸蛋:“我今天很好看?”
李成忱对于她神奇的脑回路也颇觉莫名其妙:“老实回答问题。”
“我的钱要攒着给弟弟买书,等他长大些要来京城考科举。”她的手绞弄着衣角小声道,“我没钱买胭脂水粉,江蓠送我的两朵绢花昨晚也烧没了。”
他阖目轻嗅,被子上的茶花清香若有似无,厌恶的一把拂到了地上,看着她的眼神隐有几分凌厉。
“公公,你怕我晚上冷吗?”琯夷毫不客气的捡起地上的被子抱到火炉旁,“公公太客气了。”
“公公,你歇了吗?”
“进来!”
小松子神色慌张推门走了进来走到李成忱旁边附耳道:“皇上在灵徽宫,二皇子又起烧了。”
闻言他穿好靴子便往外走,小松子拿上鸦青披风匆匆忙忙也跟了过去,她满脸疑惑呆立在原地:“我呢?”
躺在暖炉旁抖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,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,不管了,先睡觉。
……
浣衣坊,琯夷轻嘶一声看着冻裂的手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,抬手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