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付美珍才拉着白思禅的手,坐在沙发上,柔声细语地安慰她:“乖孩子,你这几天受委屈了。”
付美珍尚不知白思禅的生父就是杜鹤。为了防止消息走漏,何生楝与杜鹤将此事瞒的严严实实,在时机到之前,绝对不让白思禅听到一点风声。
付美珍倒不介怀白思禅这生父不明的身份,只是心疼她这还未接触社会,便无家可归——
哦不,现在是他们何家的人了。
何生楝说:“您要是真的心疼她,就不该由着姜女士胡来。”
付美珍指着他笑:“瞧瞧,开始对他这个母亲的做法不满意了。你少与这种人接触,不了解,你越是回避,她们就越觉着能磨下来。你得叫思禅明明白白地给拒绝透了,她们才肯死心。”
何生楝不置可否。
他也知道母亲的心思,不能叫人一直护着白思禅,总有些事情,她得自己去面对。
何生楝起初也曾想过让她自己处理,但与她相处越久,就越是舍不得。
舍不得让她难过,舍不得让她失望。
那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,怎么能敌得过豺狼虎豹呢?
只要他在一天,就能护着她一天。那些污秽的东西,都别想伤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