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些年,但您上次说的那些话,也很有道理。我一个生父不明的孩子,不该鸠占鹊巢,不该占着白家女儿的位置。爸爸和姐姐的恩情,我会尽我所能还上,您不用担心。”
白思禅安安静静地阐述完自己的想法——恩会报,但家不会再回去了。
她是被赶出来的那个,又毫无血缘关系;若不是因为何生楝,只怕他们此时也不会找上门来;可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更不能回去。
白思禅不想让何生楝因为自己,再答应姜蓉进一步的其他过分要求。
她知道自己这个继母,顺杆往上爬,得寸进尺,最会经营算计。
也难为她之前忍了那么多年,在自己母亲病逝后才进了白家门。
付美珍看够了好戏,也瞧清楚了白思禅的态度,站起来笑着送客,四两拨千斤:“好了,白太太,这么多天一直都过来,也挺累的吧?有了思禅这句话,你是不是可以放心回家了?”
——放哪门子心啊。
姜蓉可听得清清楚楚,白思禅要报答的,是她爸爸和姐姐。
与她姜蓉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。
她懊恼异常,却也无计可施,被付美珍客客气气地“送”出了门。
待姜蓉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