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只不过是尽己所能而已。也得是你自己争气,其实之前他们把你带到滕县的时候,你已经气息微弱,心脉都几乎没了……是你命大又挣扎了回来。”
仙草回想那些不知生死的日子,哀极反笑:“是啊,我之前也死过几次,有些熟门熟路了。”
“几次?”沈君言哑然失笑。
仙草也笑了。
自己的故事,说出去只怕无人能信,宫内,雪茶是一个,而徐慈也终于算是一个,只可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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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初四的清晨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镇抚司街疾驰而过。
飞鱼服的颜色格外打眼,这些人又行事嚣张,路上行人见状,知道锦衣卫要办差了,当下纷纷避让,连五城兵马司的人见状也都退避三舍,不敢拦阻。
这一行人来至顺天府,为首一人翻身下马,扬声道:“奉命提拿之前的清流社一干人等。快去通告府尹。”
门口的差役立刻进内报知府尹,说是镇抚司来人了。
那府尹听了略觉意外:“来的这样早?”却也不敢怠慢,忙整理衣冠出来相见,远远地看到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,面色冷傲地站在堂下。
在少年身后,笔挺地肃立着十多名锦衣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