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温柔,笑容和煦,长相又很清俊,那小厮十分惶恐,忙躬身行礼不迭:“爷只管吩咐就是了。不必这样客气。”
等那小厮去后,沈君言在桌边儿落座,问道:“一路上车马颠簸,你觉着如何?”
仙草道:“沈兄的医术精湛,并无什么不妥。”
沈君言道:“我的医术倒是其次,大概是你心有所念,所以才能撑得住罢了。”
仙草听见“心有所念”四个字,便垂了眼皮。
沈君言打量着她沉静如水的脸色,长指在桌上轻轻叩动了几下,才说道:“其实我跟濯缨老人有过数面之缘,还曾经去五龙潭拜访过他,彼此探讨医理之类,彼此可算是忘年之交,没想到他一生救人无数,却到底不能自救。”
仙草略觉诧异,听完他所说,悄然叹道:“老先生也是为了我的缘故……”
沈君言道:“你很不必这样想,只有那些庸医才会偷懒骗人,像是濯缨老人一般的,越是面对疑难杂症,越会想要去找出解决之法,只可惜,他毕竟没有完成这个心愿。”
仙草道:“莫非沈兄之所以答应跟我们同行回京,也是有这个意思在吗?”
沈君言却笑道:“我不一样,我很知道知难而退。现在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