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地跳下去,找自己的小伙伴玩。
可惜这时他俩也靠近陆教授暂居的禅房,听见里面传来的谈话声,更不方便再说什么了。
陌生的男子正在慷慨激昂:“难道我不想有一方安静的书桌,坐下来好好做研究吗?他们给我机会没有?这么多年下来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从解放开始,淑媛不过是在会上说了两句自己的思考,就成了攻击党,被打成右派,下放去大兴安岭砍木头。
我不肯离婚划清界限,立刻被从实验室里头赶回老家,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的,五六岁的娃娃都能对我指手画脚。”
陆教授声音低沉,安慰情绪激动的老友:“淑媛的右派帽子不是被摘了吗?还是要往前头看的。”
可是访客并没有得到安抚:“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定罪折磨我们,滑天下之大稽,就因为我们不愿意被愚弄。你看看山脚下那些发癫的蠢货,只有那样的傻子,上头放个屁也当成仙气的傻子,才是他们想要的顺民。”
陆教授苦笑:“老王,喝杯茶,先坐下来说话吧。”
“也只有在你这儿,我才敢开口说出心里话。因为你是个正直的人,你即使不赞同我也不会去告密。我们这个民族根性中最卑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