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泽说:“我感觉他刚才看你那一眼不对劲。”
宣玑:“嗯?”
王泽:“好像想包个泥坯,把你埋地里烤了。”
宣玑:“……”
不同种族之间还能不能互相尊重了?他也没有一天到晚把刺身和糖醋鲤鱼挂嘴边吧?
王泽说:“我们燕队,这么多年,没跟知春摆过脸色,没在人前人后说过知春一句不好,你俩怎么不是在吵架,就是在奔赴吵架的路途中?”
宣玑兜里的东西早在飞来飞去的时候掉干净了,于是从王泽兜里摸出根烟,很发愁地从鼻子里哼唧了一声:“可说呢。”
山盟海誓才缝上不到一宿,“核心机密文件”就泄了个底掉。
什么狗屎运?
他远远地缀在盛灵渊身后,犹豫了一下,又跟王泽咬耳朵:“唔……问你个事。”
王泽最好事,立刻应声:“哎,你说。”
“有些……呃……不知道怎么说,双标的事,引起家庭矛盾了,”宣玑含糊地说,“你给指教一下,怎么办好?”
“那种双标?”王泽问,“你负责赚,我负责花,你擅动财政大权是罪该万死,我刷爆信用卡是‘没吃你家米’的那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