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财务问题,是……”宣玑卡了一会,也想不出来别的了,于是摆摆手,“行吧,也差不多。”
王泽认认真真地反问:“为什么这种混蛋玩意都能有对象,就我没有?你给指教一下,是因为我脸黑吗?”
“但如果……”宣玑轻轻地说,“他有豪赌的毛病呢?”
王泽想了想:“不过了。”
宣玑:“……”
“虽说平时有点磕磕绊绊正常吧,”王泽说,“但要是你不信任他,他也不信任你,那还过什么?一天到晚唱‘智斗’吗?没劲。”
宣玑把烟夹在手里,半天没往嘴里送,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烧都只剩下一个烟头。
他发现自己乍一听王泽说“不过了”的时候,除了啼笑皆非,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——因为盛灵渊没有和他“过”过。
异控局大楼里满地焦灰,金龙也熏成了黑壁虎,伏在一块石砖上,成了一副死画,再也不会动了。以盛灵渊的耳力,按理能听见宣玑和王泽在几十米之外叽叽咕咕地说话,但他们说了什么,他一个字也没听清,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“嗡嗡”作响,震得他连四肢一起发麻,手心都是冷汗,插在兜里,一直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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