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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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,风寄娘看了眼身边的雷刹,取笑:“副帅真是凶名在外啊。”
雷刹神色如常,道:“他说的半分不错。”
风寄娘道:“世间人,有佛口蛇心,亦有蛇心佛口,副帅嘛……”
雷刹不愿东拉西扯,截道:“风娘子是笼中的鹦鹉?多嘴多舌。”说罢,抬腿走在前面,催促道,“做你的正事。”
风寄娘只得坠在他身后跟上。
停尸处那几个值守见他们二人,心中发虚,弯腰弓背,言语间便带了小心翼翼与讨好。雷刹见惯了此事,当作不知,推开一间屋子,让风寄娘进门。
风寄娘照例将一丸香丸投入鹊尾香炉中点燃,一缕轻烟袅袅,无色无味。雷刹心念一动。问道:“此香何用?”
风寄娘抬眸,笑而不答,执炉绕着屋内陈列尸体一周,道:“奴家有一事好奇,不知副可愿为我解惑?”
雷刹立在门边,没有放过她的一举一动,听她问话,反问:“风娘子有何不解?”
风寄娘将香炉放在窗台边上,边去掀盖尸的白布边问:“奴家说过副帅的命格,应死未亡,阴阳二界分生死,然你不同,你虽生却属阴界,天生知神鬼奇怪。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