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所图隐没得非常曲折难寻了,这个小小的学生,应当是不足所虑的。
——可即便如此,也不能就此姑息放过。
蔡飏正想到此处,还未出声命人将这钱海清拖下去继续责问,外面下人却报来一声:“侯爷,裴大人来了!也不管咱们拦他,非要进来!”
宁武侯一惊,登时转脸责起了蔡飏来:“你瞧瞧!你急慌慌把人逮回来,现在闹得裴钧那疯狗知道了钱生这号人,眼下是没事儿都要出事儿了!怎么办,这人怎么见?他如今也是正二品了,与你也要同起同坐的,难不成要赶出去?”
“来得这么快……”蔡飏一把搁下了手里的茶,皱起眉头来,“不行,这钱生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带走。”说着他便指使侯府家丁:“把这学生带下去关着,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。”说着他起身来,“我去迎迎那裴钧。”
那厢一家之主宁武侯还未来得及再说句话,家丁竟已答应了,却还不等钱海清被带出去,外面又已然传来裴钧沉厚的一声:“唐老侯爷,晚辈来给您请安了。”
人随声至,下一瞬,裴钧已迈开大步跨入这间书房,绕过书房的锦绣门屏时还夸了句“好绣”,接着才愧笑满面地抱拳走进来:“叨扰叨扰。”正瞧见还没被捉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