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救护车将哼哼唧唧的尹白抬走,涂诚都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。
汪司年认为这反应太过激,这事儿干好了就能帮他立功,干不好也至多是个无痛无痒的玩笑,犯不上冲自己摆臭脸。他跟在涂诚身后进了门,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:“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么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地,涂诚将一身昂贵西服脱下来,奋力摔在地上。
显然,这样的玩笑令他忍无可忍,真的动怒了。
涂诚转过脸,冷冷看着汪司年:“我不是你的保镖。”
汪司年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发怵,眼珠左右乱转,就是不敢直视涂诚的眼睛:“我……我也没说你是我的保镖啊……我说了就是个玩笑么……”
涂诚强忍怒火,低沉嗓音透着森森寒意:“万幸只是尾椎骨折,如果刚才我再多用两分力气,尹白就会摔断脊椎,甚至全身瘫痪。这就是一个大明星闲来无事的玩笑?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一向伶牙俐齿的汪司年竟也结巴了,好一会儿,他才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辩解,“我只是想帮你,你自己说这样你可以受表彰的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如同卸下重负一般,总算脱下这身恼人的西服,涂诚又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