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想来沾光逃个徭役,结果给陆璟一句家里现在不能张扬就给拒了。等陆璟当了官,张泰和又想来,结果又给陆璟一个当官得清廉,不然会剥皮揎草,又给拒了。
保长看着坐那的陆构:“你们陆家……”
“保长,这可真不行。我那侄子在京里做官,还是侄媳妇织着布贴补家用呢。要是行,我们家怎么会不答应呢。”陆构叫着,“再说,你看看我们家那房子都几年没刷了。我亲家,还有你们几家可这两年全刷过房子吧。”
那几户富户不吭声。反正是你们两亲家的事,关我们什么事。
张泰和还要说话,保长挥了挥手:“好了,我看泰和兄你来当粮长。那个费用呢,你们几家帮着分分,还有每家也出个人去。路上有了事也好照应,别全是泰和兄一个人担。”
张泰和听着,感觉这样还成,便不在说话。
陆构就琢磨着,他们家派谁去。自己就一个儿子陆璜总不能去的,老大那房三个儿子,自然可以去一个。
陆源就看向陆琥:“那你们说谁去呢?”
这不是明摆着要大房出人。刘玉秀和杨如春都紧张起来,陆榉的事才过去十年,可都没忘呢。
陆琥看了眼陆珍:“爷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