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媳妇。”
蚕姐嘴都合不拢,指着舀好热水的木桶:“你拎到正屋边上,我拎进去。你再去打一桶冷水来。”
“行。”杜阿福拎起水桶就走。
蚕姐跟在后面真是得意,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,她是有男人的人。
到了正屋的拐角那,杜阿福放下了热水,转身就去打冷水。蚕姐拎到了正屋边上的净屋。冷水同样。
徐惠然把陆璟的衣服理着,耳朵听着净房那边的水声,长叹了口气,希望不会有事吧。
集祥里各家交得白粮都准备得差不多了,就差一个领头的粮长。
保长把集祥里有头有脸的几家聚在一起:“就差你们里,怎么到现在都没出一个粮长来。”
富户们全低着头,不说话。
保长看着张泰和:“泰和兄,要不这回还是你来当粮长。”
张泰和一听就跳了起来:“保长,你要是看上我这条命,我就在这交给你算了。前两年,我当了粮长,你看看我那家穷成什么样了。这里哪个不比我更适合当粮长。不说别的,就我这亲家,人家儿子在京城当官,如今只要他家肯当,多少想来投的还不就帮着办了。”
张泰和瞪着陆构。陆璟考上秀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