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立时见效过。
她记得俞晶晶说过,治好了就是彻底好了,再不会复发。
摸着头上那平坦舒服的一块,马若玲想了一晚上,咬着牙下了这个决定。
贵就贵点吧!只要有效。
马若玲缠着不松,俞晶晶也没有办法。
哭着喊着要送钱,真有点不好拒绝。
“恢复好了也是可以用针的,一样针到病除。现在不凑手,等存够了再找我……”俞晶晶转身走了两步,回头又说:“你先定好针数,包块消了就按面积算,看看昨天一针管多大面积,算好了就去备钱吧。”
“好。”马若玲点头。
她不是不想拉着俞晶晶死皮赖脸先治后付,但俞晶晶明显不吃自己这套。
俞晶晶这个人,你激她她也很少发脾气,看似是个好性的,其实再冷漠不过了。
不反击,只是因为懒得搭理,并不是因为软弱好欺。
什么舍友什么同学,在她眼里屁都不是,真金白银捧到面前,赏脸给你一针就算好的,要是把她惹烦了,钱都不认,那就真的糟糕了。
重新戴上帽子,马若玲擦擦眼泪,打定主意忍过这阵攒到钱,就把自己这毛病彻底根治了,以后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