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,小指头尖那么点,小的就是个蚊子包,但要是熟透了,里面也能挤出脓来。
若只紧着大的治,小的难道就不管了?
每个都顾到,算一算几百个,把她卖了付不起这个钱。
“再忍忍就好。你这个是春拱疮,现在已经入夏了,差不多该消停了。”
马若玲的钱,俞晶晶并不是很想赚,主要是嫌她烦。
不是有帽子吗?
戴着捂捂就好了,忍过这阵,又是头皮白净的好姑娘。
不用俞晶晶说,马若玲当然知道这疮很快就会消停了。
从小到大,每年都是这样,她早有了经验。
可今年过了,明年呢?难道这辈子一到春天就要顶着满头疮过吗?
昨天俞晶晶给她用了针,当时就有了些感觉。
心里虽然不太相信,但回来对着镜子一瞧,马若玲才真正服了她这手艺。
也不知道俞晶晶是怎么扎的针,只觉得刺进去挑动了一下,接着留针留了好久,就得了这样神奇的效果。
马若玲什么药没试过,也曾经找中医扎针排过毒。
可不管怎么弄,头上的包还是一片接一片,这个好了那个发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