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怜,我又哪里舍得不来看你。”
却是说着话,那女子身后走来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,见得章怀毅便笑得仿佛一朵花儿一般,在那年轻的女子胳膊上轻轻掐了一把,就骂了起来:“你这死丫头,章大爷来了,怎的不赶紧招待大爷进来歇脚,堵在门口儿,那么多酸话儿作甚!”
又和章怀毅笑吟吟说道:“大爷莫要恼了怜姐儿不懂事儿没眼色,她这几日见不得大爷,却是害了相思病,这才变得傻呆呆的。”
章怀毅便觑得那怜姐儿轻浮地笑:“果然如此?”
怜姐儿忙抹了泪儿,退了几步让出道儿来,嗔怪地睨了那章怀毅一眼:“大爷爱信不信,总归奴是个可怜人儿,爷说忘就忘,奴除了自己伤心,也没有别的法子。”说着,反身将门闭了。
章怀毅牵了马进得院子,将那缰绳递给那怜姐儿的妈,便上前将怜姐儿搂在了怀里,两指勾起她的小小尖尖的下巴,调笑道:“还说自己是个可怜人儿,瞧这醋味儿酸的,比那前门老街的老陈醋还要酸了几分呢!”收回手去,搂着怜姐儿就往屋子里去,一路走一路笑:“几日不见,爷可是想坏了你这小东西呢!”
却听得怜姐儿几声娇滴滴的嗔怪声,再往后,那门儿便被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