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多时,屋子里渐起的娇吟声,很快就高一声儿低一声儿的,从那贴了白纸的窗格子里,传了出来。
那妇人拴好了马匹回来,立在窗格外头听了半晌,不觉脸上泛出红晕,只觉一股儿一股儿激浪拍岸般的情。欲,自下而上,叫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澎湃难以抑制起来。
她靠在了墙壁上,一只手忍不住顺着前襟摸在了那两团起伏上,只听得那屋子里头,仿佛是椅子,发出了嘶嘎难听的声音,一阵儿接着一阵儿,叫她忍不住转过头去,就凑在那旧日里就被她扎出来的小孔儿,眯起一只眼,就往里头看了进去。
章怀毅将那怜姐儿按在了椅子上,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往前耸着身子,耳朵里充斥着那怜姐儿一声儿娇似一声儿的喘气声,脑子里却是浮起了那萧娘子的面容来。不想则已,一想,底下却是忽的一紧,就泄了出来。
一面抽离出来,章怀毅收拾着自己,漫不经心说道:“待会儿我给你一包银子,以后,我便不再来了。”
那怜姐儿正是两眼惺忪,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春色,一听这话,猛地一惊,而后便在椅子上坐定,随意将桌子上的衣服盖在身上,可怜兮兮望着章怀毅:“可是怜姐儿哪里招待不周,惹了大爷不高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