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有什么事想去做。
戚碧树挨着师父,靠得极近,嗅得到师父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,却想,这样看来师父和其他徒弟也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亲密。即便知道有此想法不妥,可他却还是暗暗高兴。
虽然他是后来的,但只要勤学苦练,顺从懂事,到时候师父未必不会最看重自己。
两人正说话之际,温思甜已经分发完了药汤,转身进了内堂。
容完和戚碧树便跟了进去。
内堂空间并不大,只是一间昏暗的屋子,似乎是温思甜的闺房,她走到床边坐下,点了蜡烛,将另一碗熬好的汤药端起来,扶着床上的那人起来。蜡烛燃起,这时戚碧树与容完才看清床上躺着的那人的面容。
是一名非常年轻的男子,眼眶上缠着白纱,渗出血迹,顺着眼窝淌下来,是黑色的,似乎是中了毒。没被白纱遮住的下半张脸倒是非常清俊,只是面色稍显苍白枯槁,看起来似乎已经在病榻上神志不清地躺了多日。
“阿棠,这药你一定得喝,不然怎么能好?”温思甜拨开男人被汗水打湿粘在鬓边的发丝,温声劝道:“乖,我喂你,咱们把药喝了。”
“好不了了。”年轻男人声音沙哑,苍白单薄的嘴角出现一丝苦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