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都捏碎了。

    寂白往后缩了缩手,着急地说:“谢随,你松开,你弄疼我了!”

    谢随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,但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肤间已经漫起了红痕。

    谢随还是松开了她,评价:“你也太不受力了。”

    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嫌弃地瞪他:“车还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还。”

    “谢随!”

    寂白柳眉向中间聚拢,拧了起来:“你别这么不讲道理。”

    他轻松地笑了笑:“小白,这个世界上,我只跟我自己的女人讲道理,只听她的话,对她温柔,也不会欺负她...”

    一阵风起,法国梧桐金黄的叶片簌簌作响,洋洋洒洒地落下来。

    她不敢看他的眼睛,却听到他温柔的嗓音说:“当我女人贼他妈幸福,你要不要试试。”

    寂白脸红透了,连耳垂都没有放过,跟挂了颗小樱桃似的,转身离开:“你再说这样的话,以后我都不见你了。”

    她害羞的样子让谢随全身都痒痒了起来,可是又说不清楚哪里痒,挠也挠不了……

    谢随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,他不再提及这个话题,骑着粉白的小自行车追上她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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