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一耷地点着地。

    她的车轮胎是真的要瘪了。

    “谢随,你干嘛呀。”

    寂白蹙眉看着他:“快起来,你把我车坐坏了。”

    谢随很喜欢听她软软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,就像奶奶用竹叶包的糯米粽,糯糯的,黏黏的。

    谢随赖在她的车上不肯下来,寂白跳下了车,离他远一些。

    谢随索性上前来,骑着她的自行车,弯弯曲曲地走着s线,慢速跟在她身边——

    “我干嘛,你说我要干嘛?”

    寂白闷闷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谢随打了打车铃,发出一串清脆的叮铃铃,他望着前方的柏油路说:“有人想陪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寂白掌着车龙头:“你下车。”

    “偏不。”

    寂白有些急了,伸手推了推他,碰到他坚实硬朗的胸脯,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纤维的结实,凝聚着力量。

    她这小手小爪子,哪里能推得过他啊。

    “还跟我动手了?”谢随握住了她的手腕,将她拉近自己。

    手腕是真的细,一层薄薄的肌肤包裹着手骨,给人一种特别脆弱的感觉,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,都能把她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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