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失败了。
苏长宁静静看着他,那些愤恨不甘出现在一个孩童的脸上,倒有些引人发笑,她不由也浅浅勾了唇角:“不是我。”
心魔可不是闹着玩的,苏长宁自然并无丝毫自己给自家道途设限的意思。
“如何处置。”
柏梁天道绝想不到,他在一日之内,第二次被人从颈子上拎了起来。
男声优雅尊贵,正是玄华。
他的身形比之先前已凝实了许多,此时正向苏长宁的方向看去,等着她的决断。
见他如此,苏长宁颇有一种翻身做主之感,不过瞬间便被澄明的道心压制了下去。
苏长宁慢慢行至柏梁天道身前,半弯下腰,对上他的视线,问道:“第一殿的创界约束,你当年是如何破去的?”
她问得直截了当,柏梁天道一时瞪大了双眼,正在思索如何应对的瞬间,便觉体内窜入了一道锐金之气,恍若一柄利剑,搅着他的五脏六腑,叫他来不及多想,就不由脱口而出:“我说、我说。”
苏长宁犹是静静看着他,笑得温和:“说罢。”
紫霄凡界,莅阳国京中奉天殿内。
大祭祀照例从贡台上刚更换的香果中随手拿了一个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