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今日的事直接给傅文修套上这罪名也不大可能。傅文修可不是徐四郎,能任人揉捏。
文夫人亦不赞同摇头,“阿昭,你这次着实冲动了。对付傅氏需要一步步来,今日之举,只会激怒他们。”
“祖母,我此举正是要这个结果。”魏昭道,“夜长梦多,傅氏如蛰伏蛇蝎,不可安放。他若今日就反了,反倒更好。”
话是有些道理,可文夫人惯来喜欢稳扎稳打,冒进终究有风险。
不过如今魏昭已登基,万事应当自有成算,文夫人看着长孙,还是道:“你心中有主意,自然好,祖母不会插手。”
这是文夫人对他的信任。
魏昭一笑,配着他脸上的伤口,竟很有些顽劣半大小子的意味。
他道:“再者,今日和傅静安这一打,我心中着实爽快极了。祖母有所不知,阿悦也唤此人一声叔父,他却在阿悦幼时常戏耍吓唬她,着实可恨,这回可也算帮阿悦报了仇。”
说罢,大概是打过一架后的血气还没降下去,竟是没忍住将一直点着脑袋认真听的阿悦抱了起来,就差跟着转了个圈,“阿悦说,解不解气?”
这一抱,叫文夫人和阿悦都愣了下。
魏昭从来守规矩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