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个个聪明,平日结|党|营私、受贿贪污的事做起来样样顺手,魏昭找起罪名来便也十分顺手。
一件一件罪名数下来,傅徳脸都黑了。大概是没料到这个名义上的孙辈如此不客气,他可是魏蛟的结拜兄弟,居然这么不讲情面。
魏昭罚其他傅氏族人都很轻,无非是关押几日或者缴一些银钱之类,但独独对傅文修“另眼相待”。
他欲暂撤傅文修都尉一职,贬为皇家马场马夫,侍候御马三月,与其他马夫同等待遇,期间不得回府,在马场吃住。
这就是明晃晃的折辱了。
傅文修哪受得了这刺激,本来他就处处看魏昭不顺眼,如此一来更是直接发了病,根本不服这项处罚,摘官帽时直接掀翻了侍卫。
魏昭一见,不顾众人阻拦,干脆亲自下场去镇压傅文修,二人竟就这样在上朝的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了起来。
两人的拳脚其实旗鼓相当,但魏昭身为一国之君,自然得所有人相助,最终傅文修还是被押了下去。
这回他的罪就不只是小小的贬为马夫三月了,而是担了意图弑君的罪名,关押进了天牢。
这就是魏昭脸上伤的来由。
当然,以傅氏的能耐,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