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长老。一时出神,我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没有像别的孩子一般撒泼哭闹,我穿着一身麻衣躲到屋子里,翻出从前祖母给我的糖,已经融得差不多了,我放进嘴里。甜腻的东西,吃得我牙疼。心也疼。
从此再没人说我是好孩子,也没有人觉得我重情,只有数不尽的教习先生和让人听出茧子的阿谀奉承。
我倒是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,纨绔也好,薄情也罢。祖母死去的时候我已见识过真正的薄情,那时我就告诫自己,将来独自面对一切的我,可一定要比他们还冷硬啊。
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,接下来的很多很多年,我都将为了我的毫不在意付出代价,亦为了向一个女人证明我的重情重义尽心竭力,直到死去。
你看,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不公。情深不得,浅不得。命数缥缈,反复无常。
“月一鸣,该走啦。得启程去扈沽城了。”
我坐上去往扈沽城的马车,看着街边的风景,心底的寂寥疯狂滋长。
身在扈沽城中,须得谨言慎行,至少不要给父母添麻烦。这是我来这边上的第一堂课。
我嘴上答应得好好地,背地里仍是控制不住地野。
在拿刀砍伤一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