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用,就拿来买糖发给小孩子。只是没几年就被送到了扈沽城,月府里清静,没什么小孩子了。”
“我无数次怀念在扈沽山的光景,也喜欢来到扈沽城,走在廊桥遇见你的情形。可也深知,你与旧岁不可兼得。从前一直期望你能为我添个一儿半女,就像我那位友人一样,能喝得微醺后牵手走在林荫小道上,闻着桃树香气,看尽万家灯火,皮影戏里还有像我们儿女一般可爱的红绿小童……”
卿如是抿唇,心底涌起一股热潮,她轻挽了挽耳发,低声说,“会有的……很快就会有了。”
话音刚落,她忽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,直漫到胸腔,促使她迅速趴到床畔,埋头干呕起来。
月陇西见她俯身,下意识就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肢,怕她摔下去,待把人稳稳接在怀里,才察觉她是在干呕,心一紧,蹙眉恼道,“怎么忽然……那些人给你吃了什么东西?”边说,边用手给她拍背舒缓。
可是卿如是空腹一整日,只在方才吃了一口鸡糜粥,什么都吐不出来。一阵阵地呕酸水,不一会人就虚脱了,趴在他腿上喘气,“什么都没给我吃,就喝了点水啊……”她微一愣,忽然反应过来什么,沉吟了下,不期然地,侧颊染上几分红晕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