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,闻到桃树和甜酒的芬芳,看着小姑娘拿手指戳了戳朝她握着的小扇扑来的萤火虫,然后你猜如何?那小男孩竟然从他爹的怀抱里爬了出来,翻到他爹的背上,还妄图骑到肩膀上去。
我也听见他们一家四口渐行渐远的笑声。友人回头时冲我笑了笑,用一种能流溢出笑意的声音对我说‘我走啦,你要珍重啊’。当晚我就扛着醉意去找你了,可得知你去了采沧畔……我不太清楚要如何进去寻到你,只能顶着风在外面站了一。夜,其实也不算是在等你,说不清是在等什么,或许是在等灯火燃尽,路边老人手提的皮影戏里那两个小孩能从遮布后面蹦出来,陪我玩耍。我想,彼时孑然一身的我,该要如何珍重呢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。卿如是也不得不放轻声音,问道,“你很喜欢小孩子吗?”
“是啊。”月陇西笑了下,回忆道,“小时候在扈沽山,养育我的祖母就很喜欢小孩子,她精神不太好,有点痴呆,但都记得每日要给我们这群小孩发糖吃,过年也会给我们包压岁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族里着意栽培的缘故,拿到的压岁钱总是格外多些。后来祖母去世,每日给那些小孩子发糖就成了我的任务。过年的时候,我也会给他们包压岁钱,再给自己包一个最厚的,存着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