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却不与他说笑,肃然问,“这字?”
“自然是孩儿仿照着秦卿的笔迹学来玩的。”月陇西示意公公磨墨,“您若不信,孩儿可以当场写几个秦卿的簪花小楷给您瞧瞧。”
说着,他当真动手写了几个字,让公公拿去给皇帝过目。
皇帝接过,随意瞟了眼。却并不说话。
就听月陇西接着道,“前几日长老为难她的事孩儿也听说了,便猜到今日姨父召见她是长老在饶舌,搅弄是非,故而,特意来跟您坦白。方才却听姨母说起宴会之上,长老要呈给您看的东西无故变成了女帝手札之事,还说手札末尾的字迹像是秦卿的簪花小楷。事关重大,姨父可得好生介入调查,若长老他真有叛族之嫌,月府也绝不会包庇的。想来调查此事必定繁琐,姨父便莫要为了孩儿的一时顽劣再分心神去为难卿卿了。”
原本还听得好好地,到此处,皇帝冷嗤了声,“卿……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月陇西垂眸笑。
皇帝抬手,身后的公公将刚从卿如是那里缴来的玉牌递到他手中,他摩挲着玉牌,看见月陇西绷了一晚的从容神色终于有了几分改变,他终是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唇角,将玉牌丢给月陇西。
“死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