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无须多时。乔芜这人瞧着傻,女红倒是不错,该女子学的都没落下。
“他的衣裳都用驱虫草熏过,还用香料衍过几遍,不必佩戴香囊的。”卿如是想起昨日抱着他时隐约闻到的冷梅香气,耳梢微红,又添了一句,“我与他相识这么久,也没见他戴过那玩意。想来是不需要的。你还不如送给乔景遇,我看那‘西’字也未绣成,你可以改成‘福’字,松柏含有延年之意,正好。”
乔芜不是很高兴,低声嘀咕道,“你当然不希望我送给世子了……”说着,她轻哼了声,转过背去继续绣,不搭理她。
既然不听劝告,卿如是也就不再管她。毕竟她绣好了月陇西也是不会收的,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。稍一顿,她又想到那晚月陇西认可她说不带乔芜是怕她涉险之事,一时倒拿不准月陇西会不会收这香囊。
梳洗完毕,斟隐特意过来,带她去月陇西所在的院子,一同审批。乔芜本也想着要跟去,被斟隐直言阻拦后只好作罢。
院子里的芍药花又盛,比之昨日还要绮丽妖冶。卿如是见他在院里摆好了桌椅,便直接走过去挨着他坐下。
月陇西给她递上笔,笑问,“怎么一大清早就是这幅表情?昨晚被我折腾坏了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