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小姐认命嫁给了月一鸣这个权贵,还为他诞下子嗣。
有些欢喜,注定止于唇齿,掩于岁月。
想来想去,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
可是,夫人真的愿意给月一鸣诞下子嗣吗?她如何能从那样一段谁都没有过错的情爱中抽身呢?月一鸣分明最能明白夫人爱而不得的心境,宫宴时也愿意帮夫人和那公子圆他们的心愿,真的还忍心让夫人为他绵延子嗣?
卿如是想着想着,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发现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,手腕上的红绳也被解下。乔芜也刚醒,还没梳洗,背对着卿如是盘腿坐在榻上穿针引线。
卿如是下床倒茶喝,不经意瞥了一眼,发现乔芜是在绣香囊。她好奇地问了句,“听说临着万华节,许多考生都托人去府外买福字香囊,你这是给乔景遇绣的吗?”
乔芜一针一线绣得颇为细致,“当然不是。我就是瞧着那么些人出府买香囊,才想到这活,打算给世子绣一个,塞些香草什么的,佩戴在身上可以驱虫逐蚁。”
卿如是愣了愣,凑过去看了眼她绣的图案。是生长在崖缝中的松柏,青翠的针叶颇有凌厉之色,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“西”字,但都未绣成,不过瞧这穿针引线的架势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