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幼,逃过一劫。没了。”
卿如是微睁大眼,转头端详他,许久说不出话来,直盯得萧殷脸红透了错开视线,她才找回语言,“你父亲诈降是想要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萧殷摇头,“那时我年纪还小,他没对我说起过。后来想了想,不管他想做什么,为人臣子,总要保住最后的气节,好歹做点什么,全了对小女帝的忠义。”
“所以你才会知道采沧畔的主人是叶渠?你父亲告诉过你?”卿如是想到他对采沧畔了如指掌,原是因为有渊源。
萧殷点头,“他死前把采沧畔的密道机关图给了我,让我去找叶渠寻求庇佑,我当时刚死里逃生,信不过降于新帝的人,就没去。反倒是在照渠楼旁边跟乞丐扎堆混了些时日,后来就进照渠楼找活干了,但也没和那些乞丐断联系,有时会接济他们,有时让他们帮我做事。”
原来如此。卿如是沉默片刻,又费解地问,“可你家好歹是从小女帝时期走过来的人,你为什么要去巴结月氏?”顿了顿,她觉得“巴结”两个字似乎重了,“我的意思是,月将军斩杀女帝,间接害得你家破人亡,你为何还去亲近他们?”
“因为月氏的权大,我能爬得更快。”
他用“爬得快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