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煞是悦耳。
月陇西拿手轻触心口的位置,了然地挑起眉,轻声道,“世间情动,不过如此。”
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,卿如是兀自舀起一勺碎冰,就着酸甜的梅子汤喝下。
有人敲门,小吏开门,是萧殷。
他微颔首,恭顺地将写好的案宗呈上,俯身时目光不经意落在白瓷碗上。
戏文里说,璎珞敲冰,碎瓷当啷,但凡世间悦耳,皆为情动。
收了眼,萧殷道,“世子,写好了。请您过目。”
月陇西随意翻了翻,“你写的,自然挑不出错。”
笔录结束,卿如是没有再待的必要。她起身归置桌案上的书本,想凭借着记忆摆回原样。
被月陇西制止,“月家的男人最是有修养,从来就没有让姑娘家受累的规矩。”
小吏赶忙凑过来,“不劳烦姑娘,我们来收拾便是。”
卿如是不争,朝外走着,不屑回道,“月家的男人有修养?你倒是举个例子出来。”
“月一鸣啊。那可真是太有修养了。”月陇西淡笑道,“连我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。若我是个女子,肯定是要嫁给这种男人的。”
卿如是:“你高祖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