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我现在瞧平辈的男人一律当姐妹处着的,不是你不够厉害,是你们那套对我没用。”
花里胡哨四个字简直扎透了心。月陇西抬眸看着她,半晌道,“你的安慰我不大受用。如果你能收下这支簪子,我会好受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卿如是搓了搓簪柄,花蕊处的流苏轻轻旋转,她瞧了一会,又用一种疼爱的眼神看向月陇西,勉强点头,“好罢。”
莫名地,月陇西在她眼睛深处看出了一丝慈爱,“……”
下午的日头下去了些,但抵不过此处向阳,仍是有些热意。
卿如是早已不再看案宗,撑着下颚在想叶渠口中那个背负太多的月一鸣。她所认识的月一鸣,和别人眼里的从来大相径庭。
他对月氏的忠诚可以说到了冥顽不灵的地步,如何就成了女帝絮叨时的离经叛道?
越想越烦躁,她坐了一会就被汗湿了。
有小吏送来两碗冰食,“世子,您吩咐的梅子汤。”
月陇西示意他放在桌上,摆手让小吏下去。
卿如是转头瞧了一眼。
那梅子汤用一盏白瓷碗盛着,碎冰沉浮,晶莹剔透。月陇西用瓷勺搅了搅,大小不匀的冰块撞在碗壁上发出叮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