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也不对,我爸那么老了,他只有我,不指望我他又能怎么样?把shoopp交给别人吗?当时的我想不通这个道理。我就觉得他肯定会很失望,这也没错吧?”
陆汀已经能够具体地想象,十年前消失的那段日子,舒锐对自己做了什么。
“反正我爸也不回家,我是在学校领的结果,老师们真的很好,把这种破事当成小秘密,塞在信封里交给我们。那就秘密地给自己换一个咯,不是什么高难度手术,坐在椅子上,把腰和椅背绑在一起就不会乱动,机械臂和摄像头都在我后面,我用手柄操作就好,只是这样不能打麻药,让我手有点抖。也算是我第一次对活人做临床手术吧,”说着,舒锐又端起了咖啡,就像是想要挡自己嘴角的表情,“新的味道,我选了松香,因为闻起来很让人清醒,谁知道到我身上就会变得那么淡。然后我大病了一场,也留了一道疤。”
“陆汀你发现了吗?我很喜欢穿高领,不喜欢剃后面的头发,现在你也明白为什么了。不过可能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?我们太熟了,看什么都习以为常。”舒锐眯眼瞧着镜头,就像在和陆汀对视。
“我注意到了!”陆汀脱口而出,“我要问了,你肯定会说这是意式优雅你懂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