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里的条件不怎么好,但相对于其余人而言,也不算坏,起码还有一副陈旧的座椅。
乔毓也不答话,拿帕子擦了擦凳子,坐上去之后,又将竹篮打开,取出了里边儿的饭盒:“好歹也是旧相识,起来说说话?”
申国公破罐子破摔的躺着,道:“不想起。”
乔毓笑了:“你附从作乱,但并非主犯,纯粹是章太后临时绑架上去的,其余人招供的时候也说了,你一直都不赞同,行动时也颇消极,圣上与几位宰辅商量过去,只削去你的爵位,罢为平民,不会再行问罪的。”
申国公听得惨然而笑,潸然泪下:“我家先祖投身军伍,几代浴血沙场,终于有了今日,哪知一夕之间,便被打回原形……”
饭盒打开,传来烧鸡与炒菜的香味儿,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乔毓打开了酒坛的瓶塞,旋即便有酒香气弥漫开来。
她撕了条鸡腿儿,边吃边道:“我吃饭呢,你哭什么哭,吵死了!”
申国公腾的坐起身来,怒瞪着她,道:“那难道不是给我带的吗?!”
“不是啊,”乔毓道:“给我自己吃的,忙活了一上午,没吃东西呢!”
申国公冷哼一声,也不说话,起身拉了只破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