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去早回,”最后,她道:“万万保重。”
……
许樟走了,没有跟人告别,也没办什么欢送宴,前几日苏怀信出征时,也来此说过话,今日再见了乔毓,便无甚心事,背着行囊,就此催马离开了长安。
他入长安城时便只有一个人,现下里去,也还是一个人,乔毓目送他挺拔背影消失在远道上,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过。
都说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,但笙歌散尽之时,又有多少人能坦然离去呢。
她心里五味俱陈,不是难过,也不是伤心,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怅惘,并没有催马快行,而是放慢速度,略带怅然的返回了京郊庄园。
已经是傍晚时分,夕阳西下,落日的余晖洒在周遭丛林草木上,带起淡淡的萧瑟,马蹄声惊动了几只飞鸟,扑棱棱振翅飞向远处。
乔毓心有所感,扭头去看,却见早先空置着的那处郑家庄园门前停了几辆马车,仿佛是有人来了,还有些扈从守在门前,远远望去,略觉有些扎眼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她虽觉奇怪,但因着两家的关系,也不打算凑头去问,催马越过那地方,便直奔自家庄园去,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再回头看,却见那马车里走出几个人来,不是女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