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丢了,今天找到没有?不过找得到找不到都与我无关,老爷自行处置吧……”
“你果然知道此事!”宁国公越听越觉得心火上涌:“说!你把二郎藏在哪儿了?!”
许樟真是好好走在路上,突然一个雷就劈头上,冤得不得了,冷笑道:“我藏他做什么?杀了他,谋取世子之位?你宁肯把爵位给义子,都未必愿意给我吧?又或者是杀了他泄愤?我真想杀,就杀你们那对狗男女了,何必拿个孩子出气?老爷,你的脑子是不是被李氏挖出来吃了,这会儿就剩下一个空壳儿?!”
宁国公听他毫不客气的一席话,怒的浑身都在哆嗦:“你果然心怀怨恨,逆子,逆子!”
许樟静静的看着他,不知怎么,骨子里忽然涌起一股悲凉与无力来:他与母亲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人?上天何其不公!
宁国公见他不语,心中疑窦更甚,讥笑道:“你词穷了?”
许樟叹口气,站起身道:“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”说完便站起身,要回卧房去睡。
宁国公哪里肯让,一把拉住他,道:“你说个清楚!”
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性,更不必说是人了。
许樟积攒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