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人这样胆大,敢绑架国公之子?分明是你那大儿子蓄意报复,才绑了二郎去!我那可怜的孩儿啊……”

    宁国公被她念叨了一整日,心里也不禁泛起几分嘀咕:刚刚才分完家,两下里闹的不愉快,转头小儿子就丢了,这是不是也太巧了?

    李氏见他似乎有所意动,气焰更是嚣张:“他再能蹦跶,也是你儿子,你当老子的反倒怕了他不成?只管上门去问,且看他认不认!”

    宁国公想起分家之后长子的冷漠,心里不舒服起来,居然真的叫人备马,往许樟那儿去了。

    分家的事儿刚闹完,许樟也是大半宿没睡,吩咐人将门前宁国公府的牌匾摘下来,又清扫府邸内部,安排仆婢侍从,直到天快亮了,才回去打了个盹儿。

    宁国公到了府前,便见被摘掉牌匾的门头空荡荡的,想着自己被亲儿子赶出去,既羞且怒,三分的怀疑也变成了六分的火气,叫开门后,径自领了人进去,仆从哪里敢拦,只得去请许樟来。

    许樟被人唤醒时,还一脑门子浆糊,再去前厅见到宁国公那副嘴脸,心里更是腻歪的能滴出油来,不等他开口,便道:“分家是秦王殿下主持的,老爷若觉不公,尽管去寻他便是;我也是养着一大家子人,借钱是没有的;二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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