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许樟笑了一笑,神情微微有些凝重:“我在想那个胡人。”
秦王也道:“我们刚把宁国公府给分了,就冒出个胡人来,绑走了许二郎,的确是有些古怪。”
“再则,”许樟道:“许二郎出门,必然有仆从跟随,想要全部将人控制住,可不容易。我总觉得,是有人在背后筹划什么,许二郎被绑,只是一个引子……”
乔毓也觉这其中另有内情,只是心中有事,无暇顾及,随口道:“那胡人既然知道许二郎身份,便是想要谋取好处的,今日不成,还有明日,你们实在是不放心,便找个人盯着宁国公,若有意外,也来得及反应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许樟附和一声,又吩咐人悄悄去办此事。
时辰已经有些晚了,乔毓几人便起身告辞,许樟这儿还是个烂摊子,得慢慢收拾,也没说什么留饭的客气话。
这么个时间,返回万年有些来不及了,乔毓便带着孔蕴往乔家去,至于任劳任怨的秦王,则被她丢进宫了。
“宁国公府的事儿,去跟你父皇说一声,”乔毓嘱咐道:“毕竟是跟随他多年的老臣,处置了却不吭声,终究不是那么回事,也免得朝臣议论……”
秦王毕竟是秦王,并非皇太子,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