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这么做了,何必等到今天。”
李氏猛地甩开他手臂,哭道:“我就知道,你一直惦记着从前那死鬼女人!二郎这会儿生死未卜,你还偏着她儿子!”
宁国公今日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多,脑子里乱哄哄的,一时也没个章程,再听李氏哭了这么会儿,更觉得头疼欲裂。
只是他心里毕竟还有些分寸——那几人都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赶出来了,显然是撕破了脸,再一次进门去,难道便会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?
日头西沉,已经到了傍晚,暮色洒在宁国公身上,他像是忽然间老去了十几岁,顿了顿,神态颓废道:“先着人去找找吧。二郎一个小孩子,他们捉了去也没用,必然是想在我身上讨要什么,今日不成,明日还会再来的……”
李氏还待再说,抬眼看他神情委顿,似乎颇为疲惫的样子,也禁不住停了口。
她知道自己在长安声名狼藉,唯一的依靠就是宁国公,他要是忽然间嘎嘣了,儿子又没找到,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。
这两夫妻默然良久,终于还是相携离去。
许樟听人回禀这消息,也只是默默,乔毓给他递了杯茶,轻轻说了句: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我不是在想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