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——明知道太上皇有意造反,却没有向朝廷告状,与其说王家是盟友,倒不如说他们只是在观望投资,想着事先结个好给李家,成功了便是事半功倍,失败了也没什么大的损失。”

    实话好说不好听,衡阳长公主的脸当时便拉下来了:“秦国夫人这么说,便是非要为难太原王氏了?事情若真闹起来,岂非叫天下人觉得父皇忘恩负义?此非人臣所为!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很明白长公主的意思,”乔毓看着她,无语道:“往年拖欠的赋税不该还上吗?难道太原王氏自诩并非大唐臣民?忘恩负义?太原王氏于大唐有何恩情?投机取巧那种吗?脸呢?!真正忠直的臣子,怎么可能违法乱纪,坐视主君为难?长公主殿下,你这脑袋有瑕疵啊!”

    衡阳长公主听到此处,已经是面笼寒霜,目光不善,却还是耐着性子,转向魏玄:“令公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魏玄面色端肃,道:“我以为秦国夫人所言甚善。”

    衡阳长公主的脸色彻底坏了,手中酒盏重重搁下,发出一声闷响,仆婢默契的送了茶来,她接到手里,却没饮用,显然并不口渴,只是端茶送客。

    魏玄本也不想到太原王氏来吃饭,只是碍于衡阳长公主身份,大义名分摆着,才不得不前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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